以下为收费内容(by http://www.prretyfoot.com)公元五十四年十一月二十五日,大角斗场。这座背靠山体而建的宏伟建筑中,此刻聚集了超过十二万人。从贵族到平民,从保民官到街头闲汉,乃至女人、小孩与奴隶,不论身份的限制,全都拥挤在看台上,彼此推搡着看向被深深的河沟隔开的竞技场内部。酒精、汗臭与鲜血浓浓地凝在空气中,刺激着每个人的鼻腔。喧哗的看台上人声鼎沸,不时传来小孩的尖锐哭声与男人的怒骂声。而在看台之下的供房,一队奴隶正颓然地坐在地上,为不久就要到来的悲惨命运前发抖。他们是在战争中被掳掠来的俘虏,依照罗马人的惯例,将会在角斗场上被猛兽或其他角斗士杀死,用他们的死状来给观众带来刺激的娱乐。一名银发的女百夫长举起烧红的铁条,一边喝骂抽打着他们,一边像驱赶牲畜一样逼他们拿起短剑和小盾,将他们从供房赶向竞技场。为了炒热观众席的气氛,第一队奴隶向来死亡率都很高。但即使如此,也没有人胆敢反抗这名女人。罗马人的残酷对待早就让他们吓破了胆。“跟着我走,”看着眼前的十多名奴隶推挤着列成一队,女人猛地扯起站在最前面的奴隶脖颈上的铁链,后者踉跄地跟在她的后面,“算你们运气好,皇帝陛下今天打算亲自参加角斗,也就是说——废物。”女人顿了顿,将目光投向队列最后跌坐到地上的奴隶,她皱着眉头走上去,在奴隶的惨叫声中一脚踏在他的头上,血和脑浆像西瓜一样迸裂开来,顿时爆发起一片惊叫——奴隶下意识向后挪动身体的动作显然葬送了他的性命。她一边用鞋底碾踏着脚下被踩碎的人头,一边继续说道,“废物们,按照惯例,要是侥幸能从陛下的手下活下来,你们这些垃圾就自由了,懂?”她抬起眼,用凉凉的目光怜悯地看着这些眼睛里泛起光芒、窃窃私语的奴隶们,好像在看着死人,良久才用鼻孔发出了一声低低的嗤笑,用角斗场的石制地面蹭了蹭被血肉弄脏的鞋底,轻快地踏着一路黏腻的血迹,转身走回了供房。在女人离开之后,仿佛空气也轻松了不少。角斗士们有的避开地上被踩扁脑袋的无头尸体聚在一起,彼此轻声谈着话,有的挥着手中的短剑,确认武器能正常用于挥斩。唯一的一名女角斗士是个十七八岁的年轻女孩,与周围的战争俘虏们格格不入,恐怕是因为用不上了,就被主人卖到角斗场换几枚酒钱的女奴吧——要知道,被这样处理掉的奴隶从来不算少。女孩像是为了缓解紧张感一样深呼吸着,受伤的左手拿不起盾,整条胳膊都被浸着血的破布缠住,颤抖着的右手中提着一柄缺刃的短斧。让她第一批上场的理由不言而喻。和男角斗士不同,女角斗士明显更能炒热气氛——更何况她生得尤其漂亮,尽管一脸灰尘与血迹,却丝毫掩盖不了坚韧的美貌,一头莹莹的橙发在太阳下闪着光辉。若是平时,看台上早就有贵族叫嚷着要掏钱为她定制死法、或者要求刀下截人买下她了,但现在却不行——谁能从罗马皇帝的口中夺走这块肉呢?在观众们哄乱的喊声与笑骂下,橙发少女却似乎并没有受到什么影响,而是咬牙忍受着胳膊的伤痛,抬起眼目光直直地看着角斗场遥远的另一侧,看着即将面对的敌人。在角斗场的另一侧,随着绞盘的作动声,一扇精雕细琢的巨大石门在震耳欲聋的摩擦声缓慢升起——那不是角斗奴隶的供房,而是一条用于战车比赛的入场赛道。场上观众们的视线早就不再停留在渺小的角斗士们身上,而是全都投向了大门后的存在。不知是谁先吼了一声:“尼禄!”“尼禄!”“尼禄!”“尼禄!尼禄!尼禄!尼禄!尼禄!”角斗场瞬间陷入了狂热,人们此起彼伏地高声呼喝着皇帝的名字,并不熟识的人们仿佛拉近了距离,欢乐地捶打着彼此的肩膀与胳臂,酸葡萄酒和吃剩的蜜包被扬到空中,就连衣着华贵的贵族们也紧盯着入场赛道,扯着脖子红着脸吼了起来——仿佛回应他们的呼唤一般,一个放大的快意声音响彻整个角斗场。在疯狂的欢呼中,一辆威势十足的战车从赛道中冲了出来,四匹雄壮暴烈的黑色骏马嘶鸣着用铁蹄践踏地面、丝毫不顾撞倒了赛道上的隔栏,横冲直撞地向角斗场的另一侧突击,而在这辆即使熟练车手也要四人才能勉强驾驭的高速战车上,一名少女正傲然立在车头,她的左手手臂上一圈圈绕着缠住四匹马的缰绳,空余的右手傲慢地握着一尊黄金制成的酒杯,向看台上的观众随意一挥,漆黑的酒液在杯中摇动,几滴飞洒出的液体中,折映出她堪称辉煌的精致面容。少女看上去顶多不过二十岁,她的黄金色长发在高速行进席卷起的暴风中舞动,碧绿色的双眼中映出愉快与疯狂的色彩。头戴发饰、肩披轻甲,似乎是对自己的骑术颇有自信,也可能是过度在意彰显自己的高贵身份,就算在驾驭战车,她也并未穿着轻便的衣服,而是将身体裹在一件厚重华丽的紫袍之中。她脚上踏着一双束带长筒军靴,脚趾紧紧向内扣住鞋面,站姿稳定得像是完全不受颠簸与狂风的影响。——罗马帝国第五代皇帝,尼禄·克劳狄乌斯·恺撒·奥古斯都·日耳曼尼库斯,登场。她用力扯紧缰绳,令战马回到围绕场地的赛道轨道,傲慢地大笑着向台上观众们致意,接受观众们愈加狂热的欢呼——而在角斗场的另一侧,从目睹了这场面的奴隶角斗士们中,爆发了几声混杂着绝望与恐怖,尖锐到不像人声的惨叫。“战车、战车……开什么玩笑……!”“神啊……!我还不想死、还不想死……我还不想……!”“救命啊啊啊啊啊!!!”混乱在角斗士们之间爆发,有人呆呆地楞在原地,无法接受眼前的事实,有人冲回去捶打着关闭的供房铁门,连声哀求女百夫长打开门,有的干脆扔下剑盾、瘫坐在地上哭号叫骂了起来。哪怕是和猛兽或者其他角斗士死斗,至少也有一线生机,但面对驾驭着战车的皇帝,自己一定会被杀死的——总不能指望尼禄皇帝自己摔下战车跌死吧?就在一片混乱中,橙发少女的声音也急促地响起,她用受伤的左手一把拽起瘫坐在地上的年轻棕发角斗士,咬着牙大喊:“——都快往墙边逃!战车应该撞不——”少女的话没能说完,骏马的咆哮与大地雷霆般的震颤就彻底将她的声音盖过。在被扬卷起的无数尘粒吹飞前的一瞬间,在梦幻般的残香中,她的双眼捕获到了这样的一幕——战车不知何时已经驶近,尼禄皇帝轻轻抿了抿残留黑色液体的嘴角,如同抛起一束折断的蔷薇一般,将金杯随意地抛起,行云流水地握起一支长枪,随手贯刺而出,在棕发角斗士的背上开出一朵血肉构成的花——他被轻松挑了起来,反握住橙发少女的手松开了,目光中的麻木转换为了恐怖,想要叫,却因肺被刺破无法发声,只咳出一声喑哑的长嘶,不成声的惨叫就在肉体撞击硬物的声音中断绝了——尼禄纤细的手腕向回一收,将他拉到了车上。金杯终于旋转着落下、滚落在橙发少女的脚下。这是第一个。仿佛时间都被凝固了几秒,观众席终于爆发起一阵惊呼与欢呼的声浪,皇帝娴熟的武艺与战车驭术令人惊叹,将人捅穿举起的血腥场面更是令人惊异,十二万人山海般的呼声中,有的是热切呼唤皇帝的名字,有的是要求处决被拉到车上的奴隶。冲散角斗士们的尼禄皇帝调转方向、放慢了车速,侧身一脚踏住胸膛流着鲜血的奴隶,用肮脏粗糙的鞋底狠狠碾踏着败者。尼禄挺起丰满的胸部,向台上欢快地挥手,又比了个大拇指——没有人不知道这个动作的涵义,决定角斗士生死的投票时间到了。“杀了他!”“杀了他!杀了他!杀了他!”“杀了他!杀了他!杀了他!杀了他!杀了他!”约有六千名观众举起握紧拳头的右手,弯曲起大拇指,这代表他们想要这个年轻的角斗士活下去;而超过十一万人欢呼着将右手大拇指向下一按,这代表他们想要皇帝用最残酷的方式处决败者,来满足他们嗜血的欲望。“喔,你听到了吗?”尼禄压低了甜软的声音,“民众们都很想看你去死呢。这样的话,就算是余也没办法了吧?”尼禄一边说着、一边饶有兴味地用鞋底拨弄着脚下的角斗士,故意将鞋底的污泥涂抹在他迸溅烂肉的贯穿伤口上。后者在剧痛的折磨下嗫嚅着嘴唇发抖,已经说不出话了。“按照向来的惯例,输在余手中的人都会被余玩弄到死——视情况而定。不管是用小穴、胸部、腋下还是屁穴,余都能轻松碾碎你们这些东西。但是,”她低头俯视着角斗士轻声说着,像是想到了什么好笑的东西一般笑了半声——“你这种垃圾用脚就够了吧?”自然不会等到角斗士反应过来,尼禄抬起踩在角斗士胸口上的右脚,在他头顶晃了晃,军用凉鞋便狠狠地踏在了他的脸上,一边用力向下压着一边残忍地旋转着脚腕。在突如其来的剧痛下角斗士条件反射地抬起双手抓住了尼禄的脚腕,可尼禄却死死地将他踏在脚下,不允许他有丝毫挣扎的动作。虽然尼禄身材娇小但力气出奇得大,这种脆弱又无谓的反抗毫无任何用处,反而只会将他更进一步推向死亡。但不知为何,角斗士恐惧的表情渐渐扭曲了起来,他瞪大的眼睛里布满血丝,竟像得不到毒品的毒瘾患者一样拼命在尼禄的鞋底快速喘着气,四肢也不由自主地翻曲起来——而他只穿着一条遮裤的光裸下体,竟然在没受到任何刺激的情况下、只是被踩着脸就爆发了出来,粘稠的精液时断时续地飞洒出来,射在了地面上、尼禄的脚腕上和自己的胸膛上。“第一次了。”尼禄漫不经心地抬起脚,欣赏着角斗士混杂着未知的恐怖与快乐的表情,脚尖再次重重落下,将角斗士刚刚射精过的下体像抹布一样用力踏住旋转,“看吧?余说过只用脚就可以处死你了。你猜猜看好了,接下来余会怎么做呢?是继续踩着你的脸看你射成干尸呢?还是把你从战车上踢下去用轮子碾过去呢?要不然干脆踩烂你的下体再逐个踏碎你的四肢?如果猜对了的话,说不定余会宽容大度地允许你早点去死喔?”“……要去死的是你才对。”尼禄抬起眼,碧绿的瞳孔中映出橙发少女的身影。满脸血迹的橙发少女从战车的边缘起身,用几近弯折的手指提着短斧,目光中写满决意。“什么狗屁的皇帝……恃强凌弱的很开心是吧?”她看了一眼被尼禄踩在脚下的角斗士便侧过视线,哑着嗓子骂了一句。尼禄“” 本文来自 http://huangsewenxue.com/